唐德本来是不怎么担忧的,毕竟换季时有个头疼脑热的很是正常,可是刚才听孟习说的,周末就没了消息,请假也是宋淮母亲,确实是有些不放心。
宋淮和孟习的关系他心里也清楚,要真的只是小病,也不至于不和朋友联系。
这可真是,越想越不放心。
“这样吧。”唐德脸色沉重,“我开车带你去,要是没事的话你就回家睡一晚上,明天早上再来。”
他不太放心宋淮的病情,但是让孟习一个半大小子,晚上黑咕隆咚地自己去医院找人,他更不放心。
孟习想了想,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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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时,唐德给宋淮母亲打了个电话,询问病房的事情,谁料赵玉兰说得模模糊糊,没过多久电话那边就传来说话声,唐德只好主动挂断。
最后还是孟习联系了下自己的大伯伯。
这位大伯伯叫周桓,是孟坚国早年的挚友之一,和孟家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是因为这兄弟俩情意深厚,这么多年来也没有断了联系,时常出来喝酒,比有些亲戚还要亲近些。
孟习对他十分熟悉,甚至前两年那件事,也是他大伯伯帮忙处理的。
此时的周桓正在医院里值夜班,听到他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