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就会因为恼怒而和他继续保持距离、甚至说渐行渐远了。
孟习在台阶上坐了一会儿,直到嘴里含着的那颗糖渐渐失去了味道,屁股下的那一小块砖也被人体温度捂热,他才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慢吞吞地回了宿舍。
卡着宿舍门禁的点回来,少不了要被大爷一通骂。左耳进右耳出大约两三分钟,耳根子就清静了许多。
孟习顺着楼道爬上三楼,悄悄地摸进宿舍,发现走廊灯、阳台灯都亮着。
宋淮的床已经下了帘子。
放在往日,这就是要休息、拒绝‘接客’的意思。但是孟习厚脸皮,只要宋淮没睡着,那这帘子也就形同虚设了。
孟习轻手轻脚地拿了洗漱用品,收了阳台的衣服,期间那间帘子里始终没有传出什么翻身之类的动静。
估计是睡着了。
他动作放得更轻,去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出来后也不用吹风机了,拿毛巾裹着一点一点地吸去水分,然后带着手机爬上床,准备看一会儿的英语语法。
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看了大约二十分钟,孟习忽然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床板猛然震动了一下。
那动静像是下一秒就要塌陷下去似的,吓了他一大跳,刚想说会不会是地震,下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