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
现在 躺在床上 伤口还隐隐作痛 经验老道的妇科医生看了看 然后对白洁的父母说:“病人身上伤口有点感染 不过沒什么大事 吃点头孢类的消炎药就好了 不过 现在病人的情绪十分不稳定 但是我也不能总给她打镇定剂 这样会对她身体不好的 你们当家长的 好好跟他聊聊 劝劝她 把她的心态调理好了 就沒什么事情了 脸上的道口不会给她破相的 让他把持好自己的心态 这沒什么 ”
“谢谢您了 医生 您慢走 ”白爱宁把医生送出了门 宁云一脸的凝重 看着自己的女儿 说道:“报警吧 不能让坏人逍遥法外啊 ”
白洁沒有流泪 眼神空洞 看着天花板 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他紧咬的嘴唇似乎在宣泄着心中的仇恨
胡同太黑了 连那三个人的长相都沒看清 怎么报警 报了警 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查得到 这不是丢人吗 自己堂堂的公安局副局长 被三个男人弄在胡同里 还差点就被强、奸了 这说出去 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看着女人这幅有气无力的样子 宁云哭了 背过头去 捂着嘴 哭的那样伤心 但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