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团,如墨的黑发散在脑后,铺陈在白色的枕头上。
晕黄的灯光下,周沫的眉眼越发细致,静静地呼吸,活像用粉色玉石雕成的人。
盛南平慢慢的伸出手,手端触摸着周沫柔软干净的脸颊,不禁又想起刚才周沫在睡梦中惊呼段鸿飞的名字,他的心头一阵刺痛愤怒,仿佛被老虎爪子迅猛挠过。
他从未想过,原来他会这样嫉妒,这样愤怒,这个小丫头宛如毒药,一点一滴渗透进了他心中最要紧的地方。
盛南平看着周沫,眼中的温和、宠溺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的愤然,忧伤好像海洋,一望无际。
周沫心中有事,醒的很早,一睁开眼睛就看见身边的床铺是空的,被褥很是平整。
盛南平昨晚没有过来住!
周沫不安又诧异,自从她这次回来后,盛南平无论多晚回来,都会跟她住在一起的。
她匆匆的起床,洗漱,穿着睡裙就跑到书房去找盛南平。
盛南平并不在书房,书房里的烟味很浓,桌上的烟灰缸里一堆烟蒂,不知道盛南平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抽了这么多的烟。
周沫咬了咬嘴唇,暗恨自己没用。
盛南平有什么烦心事从不会跟她说,其实跟她说了也没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