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难。”白暖心说完随后准备离开。
然而她才走一步，手腕就被卫云景给拽住了。
“我们真的不可能了吗？”无论是痛苦还是折磨，他是真的不想松开这只手。
“不可能了。”白暖心眼底的情绪复杂，好一会才回了一句。
“真的一点可能都没有？”
“没有。”
卫云景眼底的亮光一点点黯淡了下去，拽着白暖心的手也稍稍松了松，最后有点自嘲地开口：“所以你是真的爱上寒战了？”
白暖心抿着嘴，没有说话。
而卫云景却已经自言自语的开口：“他确实比我好很多，没有所谓的前女友，你跟他在一起，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找上门来，也不会有和我在一起的难过。没错，要是我，我也会选他。”
卫云景说着说着就笑了，只是那声线却让人莫名的有点心酸。
他抓着白暖心的手也豁然松开了，其实每一次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都已经猜到结果了，可就是不心甘啊！
他不心甘，不心甘和白暖心走到今天的地步。
“不管你信不信，就算我有过很多的女人，但你……却是我的初恋。”卫云景哑着嗓子说了一句，随后转身摇摇晃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