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秦小姐，说实话，我是欣赏你的，你给的方案也确实是我们看过最用心的，但是……”科尔说到一半打了个酒嗝，将那后面的话给截断了。
秦思柔眸光闪烁了下，随后出声询问：“但是什么？”
“但是……”科尔端起酒杯再仰头喝了一口，“你知道的，我们公司最看重的就是合作对象的形象，这个形象不但包括公司外面塑造出来的整体形象，还有公司……高层的形象。”
“公司高层的形象？”秦思柔听到这话，眼底不由的滑过一丝疑惑。
这是在拐弯抹角的告诉她，他们公司高层有什么不好的负面影响吗？
“总公司那边的人对于合作对象的人品相当的在意，虽然我觉得……这种事情无需多关注，但是最后定案的还是总部，我也无能为力……”科尔的话有点断断续续的，但是这也不妨碍秦思柔接收信息。
形象，人品。
所以他们被拒绝，并不是因为方案不好，而是因为公司的人吗？
“科尔先生，我的性子你应该是知道的，你要是有事情可以直接说，是不是我们这边有谁怠慢了你们？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以亲自去电话向你们总部致歉。”秦思柔的语气很陈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