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到可怕。
“你还好吗？”两人沉默了半响，最后还是秦思柔先开口。
“还死不了。”沈冰挤出一丝浅淡的笑意，随后示意秦思柔再走进一点。
秦思柔缓步上前，坐在他床边的一直椅子上。
沈冰侧头看了她半响，随后才开口：“盛冰之前一直问我到底是看上你什么，他说你虽然长的是漂亮，可要找你比好看的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心里还有别人。”
秦思柔眼神动了动，有点猜不透沈冰说这话的意思。
“其实这个问题连我自己也回答不出来，大概可能是我们相遇的时间正好是我最了无生趣的时候。然后你的出现让我感受到了生活的色彩，你是我见过最艳丽的女子，从里到外。”沈冰自言自语，也不管秦思柔有没有真的在听。
“盛冰有句话说的很对，像我这样的人确实是最不值得可怜的，因为我既做不了一个好人，又没办法坏彻底，所以活该承受这些，他这话我倒是很赞同。”沈冰说着轻笑了一声，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你现在还能够回头。”秦思柔看了他一会，缓声道。
“回头？我既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又哪来什么回头呢？”沈冰薄唇轻启，眼神有点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