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是因为这样,才让人觉得讨厌吧。”容浅单手背负,雪色的袍裾流泻而下,灿亮的眸偏转,落到了上方的沐景焱身上,“东梁帝,是不是该走了?天越太子与祁王还坐着做什么,是还想再多喝几杯吗?”
轩辕天越站起身,走到容浅身侧,看着她的脸睑,微微一笑,“看来城主是急着看焰火了。”说着他看向一直坐在座位上纹丝不动的沐景祈,“祁王该不会也喝醉了吧。”
“祁王素来不胜酒力,让诸位见笑了,一会儿朕就安排人让他们回去休息。”沐景焱从御座上走了下来,笑着说道。那些药可不是寻常之物,君无言跟轩辕天越两人喝了没事,正常。可是旁的人……从一开始,他就没指望那些药对他们有作用。至于沐景祈,这次,谁人也无法救他了。
“这些年在边关,本王喝酒喝得多了,酒量也比从前好了不少。”那黑色炫纹锦袍的男子忽然站了起来,他看着那明黄色的身影,眼底划过一丝暗涌。
沐景焱眼皮一跳,面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他看了沐景祈一眼,再看容浅与轩辕天越,心头自然明了,他效益更甚,眼底却是冰冷一片,“想不到祁王与无言就这般轻易的一笑泯恩仇了,也多亏朕先前还一直担心你二人因着从前之事无法好好相处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