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剃头发,偷男人的裤子,将尿装到茶壶里?容浅脸上的冷峻似是也绷不住了,虽然没有笑出来,但是眉眼间较之先前舒缓了不少。这样的事情,好像在不久之前就有类似的发生。
云水月看着容浅那苍白的脸色似是有了几分神采,心头也是微微一松,昨天她替无心输过内力的之后,差点因为体力不支倒在地上,之后更是病症发作,而最后,她却强撑着回到了房间里面,一个人将自己关了起来。
“君无言,你出来将事情说清楚!”外面的厉吼声再度传来。
容浅回过神来,直接从榻上走了下来,雪色的衣流泻而下,那张脸似天山上的雪莲一般圣洁,可是却也如它所生长的环境一般,清冷高远,无论何时,她总是这样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清模样。云水月仔细回想着她最后一次露出那样纨绔不羁,却也自信飞扬的神情是在什么时候,可是最终她不得不放弃了,连他们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应该是那一场变故吧!
“随我出去看看。”
耳畔幽冷的声音忽然传来,云水月蓦地惊醒,她转过身,那一袭雪色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门口,那背影虽然瘦削,那肩膀虽然窄小,可是却似有扛起整个天下的力气。她眼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