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的情愫来,这让她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浅忽然收回手,撇开目光,淡淡说道:“你伤了心脉,最近还是少使用武功,依照你的内力,调息一下,过不了多久就不会有事,至于开药,这种事情仁心圣手怕是最在行了。”好在伤势并不是太严重,也是,他武功那般高深,就算是睡着的时候,身体也会自动调息的。
就在容浅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个身体倾身压过来,那熟悉温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脸上,她心神一震,暗运的掌力在双眼被那银质面具的光华闪烁到的时候,终究是生出了迟疑,没有使出。他身上的味道,在她的鼻息间好像越来越浓。
“浅浅,其实你是关心我的。”贺兰云昭半蹲着,居高临下看着身前的人儿,温柔的声音细细流淌而出,少了遗忘的纨绔不羁,多了几分意重。
他黑曜石般的眸像是天边的银河一般,星辰斑斓,灿亮无比,可是那斑斓消退之后,只剩下一个黑色的身影浅浅倒映其中,那目光专注而深沉,温柔而细腻,诉说着是那颗不羁的心中的拳拳心意。
被这样的目光触及,容浅瞳孔微紧,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她微垂着眸,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胸口,阻止着他的靠近,“贺兰云昭,别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