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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抖了抖,重重的坐下,把茶杯扫到了地上。
哗啦。
茶杯碎了。
“父亲,你好像忘记了什么?要我提醒你吗?”帝邻烟背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开口问。
帝识真面色涨红。
他当然记得,那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这是我家,我想来就来。”他凭什么要听他儿子的话。
到了帝家,为什么反过来?
“这个人,也要进来吗?”帝邻烟抬头看一脸惊慌的人。
中年长成她这样,也算老天眷顾。
瞎!
“什么叫这个人,她是你的长辈,你至少该叫她一声阿姨。”帝识真一脸的指责。
从来没见过那么不懂礼貌的小辈。
“不用,不用,叫什么都行。”站着的中年女人,却是连连摇头。
她可不敢让帝邻烟叫她一声阿姨。
她还没活够呢。
“什么时候,你有发言的权利了?”帝邻烟平淡的问。
甚至都没再看中年女人一眼。
他现在无比喜欢自己的脸盲,看不到这世间的丑恶嘴脸。
“对不起,对不起,帝少,我不会再说话了。”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