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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邻烟眼睛看向了安保的脖颈间,在他后脑浓密的发间,看到一小部分於青。
这是被人用手刀砍过的痕迹。
帝邻烟眼眸锐利,冷声开口,“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
安保听从的转过身,充满煞气的眼睛望着帝邻烟冰冷的眸。
“你的后脑是被谁击打的?”帝邻烟迎上安保的眼睛。
两两对望,周围的人,都被帝邻烟隔绝在他的视线之外。
“没有人。”安保脑子一痛,恭敬的回答。
一个充满笑意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过:帝邻烟不会饶过你。
他在声音的暗示下,下意识的做出回答。
没有?
帝邻烟一秒都没从安保的眼睛里离开,所以他看到了安保手交握里微小的用力,还有他的嘴唇动作偏向了他说的话。
他的后脑随着他说的话,也不可控制的抽动一下。
他充满煞气的眼睛,出现一刻的挣扎。
挣扎?
他在挣扎什么?
帝邻烟曲起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打起来。
一声声的敲击木桌的声音。
醇厚又有规律。
众人的心也随着帝邻烟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