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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那天在医院,她那么奋不顾身想救顾惟,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忽有点很不是滋味,放下了筷子:
“还是因为放不下顾惟吗?”
隐约的不快,佟蕾还是留心到了。
她忙摇了摇头:
“不是!”
顾惟已在他自己要走的路,他和她,彻底过去了。
“那是为了什么?”
佟蕾沉默没有回答,正好,辰况有电话进来发,他去接。
她默默吃着,一点一点咽着,耳边是丈夫在用一种沉稳的语气在和他的部属聊着一些事,一切仿佛依旧如常,可是,她的心里总是有一根刺儿在那里扎着,隐隐的作痛感,是她不能忽视着。
婚姻保持不变,这到底算是好事吧,可是,在她心里,总归觉得有些不太一样了……
佟蕾没吃多少,见辰况一接电话就没完没了,两个人再没有空说话,她草草吃完,就上了楼。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一景一物,都是熟悉的,温馨的床,好看的窗帘,可爱的小北极熊……她在房里转了一转,似喜又似悲,难以名状。
八点,她往衣帽间取了晒得喷香的睡衣,去洗澡。
退尽衣裳,露出娇美白晰的身子,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