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着她的手,他很认真的帮她洗净,然后,抓过毛巾,一边擦一边说:
“最近有些忙,所以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其实我觉得,你要是愿意,早该打电话来问我了,蕾蕾,我们这样冷战要到什么时候?”
冷战?
她鼻子突然发酸,他们从来就没热过,哪来的冷战?
“我以为你看到新闻一定会来问我的,结果,你没有!”
拧了一把毛巾,晾好,他盯着她的脸,脸上现出了一丝无奈,嘴里溢出一声轻叹:
“我知道你对我不上心,可没想到,会这么这么的不把我当回事。你但凡问能一句,我这些天的情绪就能好上一些,结果……下午在蒙国的时候,我还在想,这趟访问回来我必须得请一回假,去把你从佟家带回来,然后回一趟东都,省得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一个个为我们担忧,也省得我终日里,就像少了魂儿似的,浑身有不对劲……”
语气里多少带了一点怨。
怨她不在乎他。
“辰子循,你这是什么话,说的好像是我给你气受似的……”
她也来了气儿,鼻子一酸,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你要我怎么对你上心?你的心,全在别人心上呢……明知你心头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