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
    是的,佟蕾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读懂他某个表情了。
    有点气呐!
    这人,真是坏。
    “你知道的。”
    她轻轻说,抵着他胸口的手心内,一片潮意。
    “想把洞房花烛夜押后是吧……”
    他把手插进了她的发里,那么香,那么丝滑,那么蓬松柔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嗯!”
    她的应声犹如蚊呐。
    “给个期限!”
    辰况的眼神,深如汪洋大海,灯光映着他沉沉的眸光,凝聚成点,盯在她身上,给了她一种快被勒死的窒息感。
    他用一种冷静的谈判的语气说:
    “总不能无限期的把这件事押后吧!”
    佟蕾有点苦恼。
    这个期限不好给啊!
    长了,他会不乐意,短了,她没法接受。
    “能不能灵活一点?”
    她讨价还价。
    “怎样一个灵活法?”
    “两年内,我们努力适应对方……那些事,等自然而然水道渠成。”
    的确够灵活。
    要是她觉得适应不了,两年都不用来应付他的生理需要,要是她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