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芳看着环视着,也有点诧异,这里像是遭了抢劫。
    听得叫,时檀缓缓回过神来,想说话,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好一会儿才说:
    “阿宁,你怎么来了?”
    “谨之不在,我闲着没事,过来看看你最近又设计了什么新款……也想和你聊聊天儿……”
    她看到时檀站起来,把一件皮草给捡了起来,上面被剪了一个大洞,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毁了。
    时檀轻轻抚着,低声说:
    “你来的不巧,我现在怕是没什么心情聊天儿!”
    这是人之常情,谁遇上这种事,谁心里好受?
    “谁来砸的场子?有报警没有?”
    宁敏问。
    时檀未答。
    宁敏看她样子,觉得她好像并不愿意多谈这件事。
    她明白,这是一个知性孤傲的女人,表面看着温雅,性子其实很刚烈不驯。
    从她的离婚事件可以辨出一些苗头。
    宁敏现在还不了解那是怎么一件事,但是,她觉得时檀不是那种残忍的女人。
    会把孩子打掉,想必这其中另有不得以的苦衷。
    或者是那个男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谨之说的那句,男人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