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这件事是不是?”
    顾晓的心,莫名颤了颤,心痛父亲的语气是如此的轻描淡写,人命在他眼里到底意味着什么啊?
    她真是不懂他,现在是法制社会,权力再高,也没能视人命如草芥,可他呢……
    他捏了一下眉心,像是在考虑,斟酌要不要说似的。
    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头:
    “小单从娘胎里带来了一种先天性的疾病。
    “大夫说了,可能活不过十二岁。
    “唯一的治疗方式是每年注射re一次。
    “连续注射几年,看能不能刺激他体内的抗体生长。
    “当然,我知道,这样的注射对其伤害本身是很大的。但为了能让他活命,活马当成死马医是必须的做法。
    “要不要注射这件事,我考虑了几个月,最后还是接受了医生的建议。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找小单的主治医师johe了解情况。电话是……”
    他飞快的报出了电话号码,然后,吐出一团烟:
    “johe那边有小单从小到大所有的病情跟踪记录。”
    恨意一下被冻结,顾晓呆了,久久说不出话,更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这样一种说法。
    这个说法,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