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一回,打球,七叔和蕾蕾想打,他奉陪,中途,妈带着安娜过来,安娜不好玩过于激烈的运动,在边上看,中间,妈妈和蕾蕾分别和他、七叔对打了两局,最后又玩了双打,玩的浑身是汗。
安娜这个时候献殷勤,他一时没防,之后她绊倒,他救她,只是一种条件反射的本能,哪晓得这么巧,就被她瞅见了。
解释一下是必须的。
宁敏自然是没放心上。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那里,吃着水果,腻靠在一起,说话——一盘水果很快被消灭,她把盘子拿下去,他就像连体婴儿似的,跟着不放。
梳洗台前,她洗水果盘,他洗手,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他给她洗手。
宁敏低笑,斜眼拍他:“哎,你闹哪样?”
男人欢笑:“给你洗手!你刚刚用手抓了,都是果渍……”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能洗!”
“可我想给你洗。乖乖不要动!”
她笑,看他洗,一节一节的洗,在自来水里冲着,突然,他突然顿住了,眉都皱了起来。
“戒指呢?收起来了吗?”
这是他一早发现的事,现在他终于没忍住,低低问了出来。
宁敏头皮有点发麻,笑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