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遥远,而有了一种疏离的距离感。
“知道吗?这是我六年以来,最想看到的一幕,一睁眼,看到你在枕边。睡的甜甜。还和以前一样,亲密无间。”
他的唇,干裂;他的声音,沙哑;他的隐约笑容,迷人,呈现的是很多人不可能欣赏到的风情。
这样的他,太能勾起她的旧情。
她小小的吸了一口气,消毒水味道里夹杂着他的味道——那种咖啡香似已浸入他的骨髓。
缓缓地,她坐直,看到半遮的窗帘外,有光射入,天亮了,他度过了危险期,如期醒来。
这是不幸中的大幸。
“感觉怎么样?”
伸手打开了电掣,明亮的灯光让他们的脸庞无所遁形在彼此的眼底。
她轻轻的问,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和的体温。
“疼!”
他说,面色平静。
一个大男人,说疼,那代表,真的疼。
她沉默了一下,轻轻的道:
“拿掉了一个肾!坏死了。不得不摘。我签的字。”
医院的规定,必须亲属签字,才能动手术。郝军和杨开都不肯签,他们不敢担这个责任。他们对医生说:这位是伤者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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