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寸走向死亡。那种煎熬,至今我记忆犹新。”
    他静述。
    眼前似乎回到了过去。
    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看着鲜活的生命在面前一寸寸失去生命力,而无能为力,那种滋味,他无法用言语表明。
    大概是因为离家太久,一句很寻常的关切,很轻易就挑起她心头某种感动的情绪。
    “佟庭烽,你倒还真能煽情。”
    她想叹息。
    “我这是实话实说!”
    他又抚了抚她的秀发,那长长的丝发,又顺滑又漂亮,在他指尖上滑下。在她又想拍他的时候,又收回手,让她拍了一个空,这一来一往,明明就是一个在揩便宜,一个在自卫,却显得格外亲呢。
    他微笑而睇,喜欢这样的互动:
    “听乔琛说,小时候,你是短发。可惜我没能看到你的模样……连回忆也是一片空白。只有好听的声音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
    两两相望,他很真诚,而她,生不出半丝反感——
    这样一种转变,根本不受理智控制。
    她的心,把这样一个变化,看的很清楚,她在警告自己,一定和要这个男人保持距离——
    不能动心,绝不能。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