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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可这个男人,成功的惹到了她。
佟庭烽闻言,顿了顿,转头,瞅了一眼,关门离去。
楼上,宁敏站在落地窗前,听得宾利飞驰而过的声音,渐渐远去,眉皱的紧紧的:这到底是怎么一个男人,前一分钟,才和妻子调完情,后一分钟,就热情四射的奔向情人。明明看着很正义的人,为什么在男女关系之上,就玩的这么滥?
二
宁敏找不到被褥,睡在佟庭烽的房,说真的,她实在有点不喜欢房间内充满阳刚气息的格局,也很排斥楼上楼下飘荡的属于这个男人独有的薄荷类的清凉气息,可她不会委屈自己,既然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睡他的床理所应当。
何况他不在。也许,今晚不会再回来。
她原以为自己肯定睡不着,可没想到,没一会儿功夫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零辰二点,她觉嘴里干的厉害,大约是昨天的菜烧的有点咸,就趿着拖鞋,出来找水喝。
跨进房门的那一刻,看到外面的走廊上亮着灯,她一怔,转过头时,看到名义上的丈夫抱着一个烂醉的穿的很时髦的女人往斜对面的客房走进去,由于被他挡着,她看不清人家的长相,只看到那女人的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