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要说这件事情是柳伶指使你的？照理说，柳伶不是你合作对象的妈妈吗？你们应该没有什么仇怨才对？”
李由摇了摇头，“熊警官，这你就错了，柳伶虽然是闻晓的妈妈，但是她这个人太高傲，太盛气凌人，太看不起人！本来我和闻晓只是合作关系，但是她每次都用那种看乞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而且还再三叮嘱我不要对她的女儿动什么歪心思，说什么癞蛤蟆不要想着吃天鹅肉！一直以来，我不过是因为公司的事情，所以一再忍让她，现在事情败露了，我也没有什么未来了，就想着惩罚一下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所以我才在一开始的时候说这件事情是柳伶指使我的！”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翻供呢？如果真的如你所说这般，不是看着柳伶最牢更能解你的心头之气吗？为什么你要翻供呢？”熊怀问道。
“不是我良心发现，只是我看开了而已，惩罚了柳伶又怎么样？让柳伶坐牢又怎么样？该属于我的惩罚我也躲不掉，我也不可能会因为柳伶坐牢就无罪释放！既然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我又何必呢？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再说其他的都是多余的！”
李由的声音越来越轻，仿佛真的如他所说的一般，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开了，什么生生死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