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最后关头了,不能出什么事情。”
曾以柔赶去休息室外的自动存储柜的时候,那里围了好些个人。
她好不容易才挤进入。
邹燕正黑着脸,站在存储柜前,看着工作人员。
曾以柔赶紧拉住邹燕,问道:“燕子,怎么了?!”
邹燕皱紧眉头,拿着手中的号码条,道:“我过来取东西,发现用不了了。然后,找了这里的工作人员,要求她打开这个柜子。
可是,她说,柜子打不开,说明我已经打开过柜子,这个纸条已经失效了。现在它关着,存了其他人的物。
她随便打开,就是犯法,怎么好说歹说都不肯。”
曾以柔心里闪过不好的预兆,接过邹燕的纸条,到存取口那里扫了一下。
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曾以柔对这个工作人员道:“我们可以十分肯定地告诉你,我们没有取过这里的东西,而你现在又没有权利帮助我们。
那么,我们还是报警吧!
总会有人来解决这件事情的。”
工作人员一想,也是。
不过,她毕竟先是受雇于艺术展,为了工作,保险起见,先给组委会打了一个电话。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