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写变形了。
奶奶觉得我太辛苦了,就主动给我降低了学刺绣的难度。
不过,她却从来没有放弃让我打基础。
她不要求我学的针法有多花哨,有多绚丽,有多惊人,她就是让我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练习最基本的走针。
让我针和线在我手下,就如同我的手指一般运用自如,也让我的针脚细致匀称,如同机器走过一般。
我觉得,这是我最大的财富。
所以,当我要上学的时候,我的劈线还只能劈到三十二分之一。
被我哥哥故意讥讽,说我还不如他一个外行。
好吧,今天我终于有这个底气来嘲讽他回去了。
我要理直气壮地告诉你:你从七八岁就开始给奶奶劈线,劈到二十几,劈了快十多年,你当时嘲笑我一个才学了三年的学徒。
哥,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才这么说的?!”
钱奕鸣顺着话题,忙苦着脸,道:“冤枉呀!我真不是看你不顺眼,我就是觉得你需要打击一下,才能压小骄傲的小尾巴,踏踏实实地虚心学习,更上一层楼。”
“真的吗?!”曾以柔怀疑的目光,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扫了钱奕鸣好几遍,谁都看懂了,她是在怀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