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高,摔得越重!
你今天得到的,将来将受到成倍的痛苦和绝望。”
曾以柔一点都没有被激怒,仍旧淡定无比地看看这她,声音拔高几分,却一点都不尖锐,反而带着几分沉稳和威严,道:“你刚才说‘你就是’,是不是你也承认,我们之前并不认识,对不对?!
如果我没有叫错的话,你就是王兰青吧?
我师父,锦绣阁的首席绣师杨烁那个被逐出师门的四徒弟吧?
没想到,你会出席我的订婚典礼,这是一个好大的意外呀!
对了,忘了跟你说,我将来是否会痛苦和绝望,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需要你在这里妄下断论。
我们抛开个人的情绪,还是来谈正事吧!”
王兰青陡然警觉起来,跟刚才疯狂的样子完全不一样,冷静地反问道:“正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曾以柔嗤笑一声,道:“你这个时候不承认,是不是太迟了?!
你是什么身份,说句不好听的话,早就在几年前,就被众人唾弃的一个逐出师门的弃徒。
多年来,你不思进取,怨天尤人,没有一点长进,一事无成,甚至欠下了巨额的赌债和高利贷,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