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那样祖上就是绣娘出身,还是宫廷绣娘,才会懂得这么多吧!
她的徒弟,没有练习十来年,还真没有人能够做到这种水平。
我听陈老师说,她找的这个徒弟,才跟着杨烁学了一年。
你们确定不是想要讹诈其他人,所以,才找来这么一个菜鸟给你们当挡箭牌嘛?
哎,陈厂长,陈女士,做人要厚道,不能太过分了。”
陈爱英此刻眼睛都急红了。
曾以柔这是没有看过绣品,所以,才以为自己能补救的。
这要是她看过之后,决定不动手,说自己能力有限,再有像袁会长这样权威的人站出来解释。
那二十万,最后还不是要自己赔吗?
真是太可恶了。
等等,等等,等等,……
她好好想想,刚才这位袁会长说的话,意思是不是说,这个破洞根本不是自己孙子给弄的?
她现在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一样,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惊慌失措,害得她心脏都不好了。
要是能把自己摘出去,清除掉了责任,她才懒得管这件闲事呢!
直到现在,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件屏风,就是一个大灾星,谁碰到谁倒霉。
这么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