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稀奇的。
我原本在林城市就是在超市搞采购的,认识的人多一些,也是很正常。
至于你说的什么朱家,姓朱的人多了去了,还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顾文韬嘴角都是嘲讽,眼神懒洋洋地看着巩子清仍旧在那里苦苦挣扎,道:“奥,你说的这些倒是挺合理的。
就是不知道,压倒吴家的那最后一根稻草,店里的那场火,是谁放的。
至于林城市的朱家,朱建国和朱志文,你不会不认识吧?!
你第一次见曾姨,就是在朱家的店里吧?
你应该知道了曾姨在朱家一直拿着最低的进货价吧!?
这么铁的关系户,偏偏之前自己一点都没有听到过。
再打听一下,才知道曾姨还从吴向前的手中拿到了商品代理。
朱建国跟你抱怨过,自己的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攀上高枝了吧?
怎么,你也对这个高枝很感兴趣?
可惜呀,这个高枝不喜欢心思不纯的人。”
巩子清觉得自己就像是透明人,所有的心思都被看穿了,无地自容。
顾文韬看似懒散地往前走了一步,微眯着眼睛,气场全开,威压全部压在巩子清身上,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