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惊讶了!这段时间,我住院,不需要他们照顾我的时候,他们就约上几个人在医院后门的那个小区里的老年人活动室里打麻将,都快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了!”
曾以柔觉得刘长生的人设在自己心目中有一角开始崩塌了。
刘长生也觉得自己的形象还是有挽救的机会,解释道:“我们就是玩一玩,娱乐一下!
我当兵之前,也不会打麻将的。
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去当卧底,情况需要,学了那么一点。
我们就算是在老年活动中心打麻将,也是不赌钱的,只是谁输的筹码多,晚饭谁请客呀这类开玩笑的小事。
这样,娱乐了众人,又不赌博,多好呀!”
曾以柔心中的刘长生形象终于恢复了那么一点点。
刘长生看曾以柔的目光恢复了正常,觉得这样有用,便再接再厉地开始讲述一些可以对外公开的执行任务时候的趣事,让人啼笑皆非。
说说笑笑中,时间过得很快。
半个小时后,顾文雅先跑来了。
她是骑自行车来的,上楼时看电梯都才上去,就走安全通道,一路小跑上来了。
她进门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先喝了一大口的白开水,才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