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侧脸，笑道：“原来，师父你是想要问这个呀？
师父，你想太多了。
我没有告诉过你吗？
你刺绣的时候，还有你认真教授我绣技的时候，对我满意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的，你不知道吗？”
杨烁猛地转过头，紧皱着眉头，道：“你说什么？我就是那个微笑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
不对，我要是真的是这个样子，怎么大家都说从来见我笑过？”
曾以柔长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师父，你还记得我的那幅绣图是什么样子吗？
你如果遮住了那双眼睛，再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你确实是一点笑意都没有的。
你的笑，都在你的眼眸里。
平日里，我们不仔细去观察，是察觉不到的。
而，我绣的时候，又微微修饰了一下，所以，大家才觉得，你是在微笑，完全没有注意到你其实，只有眼睛里有笑意。”
杨烁突然想重新回去看一看那幅绣图。
她发现，自己可能对自己还不太了解。
如果不是今天曾以柔的提醒，她可能真的要忽略掉很多的东西。
想到就做到。
杨烁忽然朝车流招招手，喊道：“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