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了，是时候让年轻人发光发热了。
只是，没想到，在最后的时候，她还能收上曾以柔这个有前途的徒弟。
在一个私房菜馆，她们四人坐在包厢里。
杨烁品着清茶，这才道：“我说，你们给我说实话吧！
这次给以柔评上‘十佳’，是不是作弊了？
朱清如，你就是一个习惯性护短的人，你的记录在我这里十分的不良好。
所以，你还是自己坦白从宽吧！
大家日后说开了，也不会这么尴尬。”
卓新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好奇地问道：“护短？
清如，小姑娘什么时候成了你家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呀？”
杨烁轻哼一声，道：“你这个人，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因为什么？！
你不知道清如有一个特别能干的侄子，叫顾文韬吗？
那你还知不知道，她这个侄子小小年纪，就高调地找了一个女朋友，宣扬是以结婚为前提的。”
卓新恬眨眨眼，再看看曾以柔和朱清如，突然瞪大眼睛，道：“你是说，小姑娘就是那个什么文韬武略的女朋友吗？
清如，这件事，我怎么从头到尾，都没有听你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