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直接交给我就好了!
我保证药到病除!”
顾珍珍不服气地反抗道:“谁生病了,还药到病除!”
曾以柔耸耸肩,示意道:“这就是一个说法,意思差不多就可以了!”
顾珍珍疑惑地看向曾以柔,怎么都不觉得她是在帮自己,倒是十分像在看自己的笑话。
她万分担心地警告道:“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么不靠谱呢?你不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吧!我可跟你说啊,曾以柔,女人是衣服,恋人是手足!
你要是敢把我跟以琛的事情闹僵了,闹崩了,我可跟你没完!”
曾以柔龇牙,嘲讽道:“是谁刚才还数落人家不是的?怎么现在就一副情深不已、非君莫属的样子了?女人呀,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顾珍珍瞪圆了眼睛,特别地想要跟曾以柔翻脸,道:“草!动物这种形容词都出来了!我对你这个和事佬的身份彻底没有信心了!”
曾以柔悠闲地站起来,瞧了一眼墙上的钟表,道:“我说,我们不要在这里打嘴仗了!
事实胜于雄辩!
我们用事实说话吧!
我现在就去给你做和事佬!
你走不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