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市搬到古县,对未来会怎么样,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真是因为这种什么都不知道,才有了无限的可能,才更加的向往和积极主动地去努力争取。
现在,她是不知道自己该去争取什么了。
她把自己弄丢了。
把心也弄丢了。
这才是最痛苦和绝望的吧!
她关闭了心门,想要不去想这些,让时间慢慢地告诉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可是,现在,钱奕鸣却偏偏非要她清醒地去面对这份无助和痛苦。
他真是太残忍了。
曾以柔头一次对他有了小小的脾气,固执地继续拿着遥控器换着电视,没有去看钱奕鸣,僵硬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钱奕鸣掷地有声地说道:“不,你知道的!”
曾以柔撅着嘴,委屈地说道:“我就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曾以柔如此的脆弱和无助,他看着怎么能不心疼。
就是因为心疼,才不想在自己走后,她还走不出这段伤痛。
钱奕鸣起身把曾以柔从冰冷的角落,拉到火炉旁边,按在小凳子上,自己促膝坐在她对面,逼着她直视自己,认真地说道:“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