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在苏荷的肩头,哭诉了两句,讲究的时间十分恰到好处,即没有让大家失去耐心,又没有让人觉得她太刻意,反倒是觉得她十分伤心。
只听她抽泣着,说道:“你不要怪我的奕鸣哥哥。
他不是有意要生我的气的!
他就是这两天刚从外边交流学术回来,一回来,以柔就跟他告状,说,我在军训的时候,欺负了她,让她被大家误会了自己是个不讲理的女生。
苏荷,我们从开学到现在,一直在一起,我什么时候对人说过以柔半个不字?
只有她嫌弃我,处处找我的麻烦,还言语上欺负我,说我才是什么小三。
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一一忍了下来,谁让她是以柔,是奕鸣哥哥家里的恩人呢?
奕鸣哥哥是个那么讲情义的人,为了报恩,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意让以柔有斑点的伤心,我这些都是尊重奕鸣哥哥的,也愿意为了他,一起对以柔好。
可是,我的委曲求全,奕鸣哥哥因为以柔说的那些歪理,反倒把我当成了一个恶人。
这几天,他回来,都不愿意理睬我!
我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约他出来见面,跟他解释。
我不是在军训的时候说的以柔的坏话,我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