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内疚，不安。
如果不行，你就把我当作你最好的最好的朋友好了。
朋友帮朋友，这总不是什么错事吧？”
“可是……”曾以柔总觉得顾文韬在敷衍自己。
明明，她这么认真，他却总不把自己当回事。
真是太可恶了！
顾文韬怎么变得这么无赖了？
真是让人太不适应了。
顾文韬要说，无赖能让他追到心爱的人，他为什么要改变。
他此刻就在诠释着无赖的精神，道：“以柔，没有那么多的可是。
你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纠结。
你看，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明白你的意思。
是我自己太固执，想不开，还要继续这么做，真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OK？
你放心好了，如果那一天，我觉得累了，觉得等不下去了，觉得这份沉重太痛苦了，会主动放弃的！
你看我这么高大上的一个青年才俊，像是一个没头没脑的傻瓜吗？”
曾以柔不想谈了。
话题又到了死胡同，进行不下去了。
她觉得他们就是处在一个死循环里，走不出去了。
她都开始想自暴自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