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废话多！”
……
等他们三人气喘吁吁地跑到附属医院的时候，顾文韬的病房里已经住上了其他人。
顾珍珍抓了一个负责顾文韬病房的护士，问人呢，什么时候走的。
护士也是知道顾珍珍是顾文韬的亲戚，这一周没少见她的面，就解释道，顾文韬一大早，他们才上班，就办了出院手续，据说要敢去上班，不能迟到了。
曾以柔失落地站在楼道里，看着来往的人，发着呆。
她脑子里回想的都是顾文韬站在楼道里，遗憾地回望着，想要看到自己身影的模样。
她明明什么也没有看到，却魔怔地一直浮现这个场景。
顾珍珍坐在楼道上的椅子上，十分想仰天长啸两声。
他们真是一对奇葩，配成对，真是应该的。
一个忘了对方出院的时间，一个出院就想着工作，这样子下去，他们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呀？
晚上，她给顾文韬打电话，吐糟这件事。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就是因为知道她一个人肯定不回来，所以，不想让自己太过于失望，才主动一大早就出院的。
知道你们去过，就够了！”
顾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