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白不用。
最后，曾以柔的背包里的东西越来越多，也不是一件稀奇的事情。
顾文韬在车下，跟方浩然告别，还说了一些客套话。
方浩然眼睛笑成了弯弓，调侃道：“怎么？！以前让你当给我的学生，你给了我一个软钉子，现在，看你殷勤的样子，不会是又想做的学生了吧！？！你这种摇摆不定的态度，我可是怕你明天又换主意，你还是回头再想想吧！”
顾文韬扶扶额头，无奈地说道：“看来，我是要遭报应了！
曾经有一份对我的赤诚之心，我没有珍惜。
如果，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方老师，我知道自己这样摇摆的态度，肯定让你对我有所误解。
没关系，我们的时间还很长，你会看到我的诚意的。
到时候，我要做你的学生，你可不能再这样看热闹了？！”
“你要真的做我的学生？！你会放着自己现在的两个专业不学了？！难道你还要学第三个嘛？！你要是有三头六臂，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的！”方浩然耸耸肩。
顾文韬笑道：“方老师，你太小看自己了！你不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带过本科生了吗？我就算是觉得自己已经优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