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眼镜片后的目光一时让人看不清,看不透。
“你记得你跟柔柔才认识多久吗?
才不到一个星期吧!
你跟柔柔的友情是不是深厚的有些过分了?!”
顾珍珍扶在栏杆上的手,紧了紧,面不改色地说道:“朋友之间是需要缘分的。有些人,就是相处了一辈子,关系也是淡薄不识;有些就是才相处一天,也能成为无话不谈的知己。
我和以柔很明显就是后面的一种。
我们关系很好,难道,在你的眼中,还是错了吗?
还是你觉得我对以柔不好,所以,才在这里怀疑我!”
“如果你对柔柔不好,我早就让她远离你了,根本就不会给你靠近她的机会。你应该明白我对她的影响,不是吗?”
钱奕鸣轻轻冷笑一声,语气不若平日的和蔼可亲。
顾珍珍的手又松了松,故作什么事都没有地继续说道:“既然你知道我对以柔没有恶意,是真心在关心她,你就该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钱奕鸣不待她继续说下去,突兀地问道:“是你想要听我的答案,还是你背后的人,他要听我的答案?!”
顾珍珍又紧了紧栏杆上的手,说话的语气都有些结巴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