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川”字,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不卖,不卖!让她走吧!”
这位工作人员能负责嫁衣这一块,也是刺绣厂的核心人员了,看看陈向西,再看看陈奶奶,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离开了。
只是,不到十分钟,这边尴尬的气氛还没有散去,那个工作人员又来了,还喘着气,脸都因为跑的太快,而变得通红。
“向西,那个人又涨价了!说是她愿意出价十万块钱!
向西,这可是十万块钱呀!
我们厂子效益好的时候,两三年的盈利都没有这么多!
再说了,那件嫁衣,要是重新绣一遍,成本带人工,也不过是两万出头,你真的忍心不卖吗?你真的不心动吗?”
曾以柔在一旁坐着,看见那人说话太激动,就差要抓住陈向西的领口了,还有那横飞的唾沫,都快喷到陈向西脸上了。
陈向西脸上的表情也挣扎了好几下,不敢看向陈奶奶,闭着眼,一咬牙,道:“不要说了!我们不卖,就是不卖!”
“十二万呢?十二万,你也不卖吗?这可是我出嫁的底线了。
陈先生,我想这个价格,你应该没有理由拒绝吧!
不过是一件有些年头的嫁衣,这十二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