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
曾若兰和钱奕鸣看着曾以柔的行李,都无语了。
曾若兰花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不需要的东西,都给整理出来,让背包再次变的轻松起来。
她坐在乱七八糟的床铺上,训道:“柔柔,你这是在做什么?不就是出去一天吗?搞得你跟搬家差不多了!
你看看,衣服还要带一身,里里外外都还准备,你明天晚上不回家了吗?
还有这吃的,不过是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你们下了火车,可以随便买东西吃,饭店和小卖铺,你又不是去荒郊野外,还找不到一个吗?
你看看你,一下子就带了四个桶面、四根火腿、四个茶蛋,连辣条都还准备好几包
再看看,还有什么雨伞!
你看了天气预报没有?
明天是晴天,后天也是晴天!
天上都没有一点云彩,你背那么一把伞做什么?不怕别人当你是怪物吗?
我说,还有,旁边的凉鞋,你不会也准备带上吧?
还有,这毛巾、牙膏牙刷、
柔柔,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呀?!”
曾以柔把头埋在胸前。
她也不想这么兴师动众的,好不好?!
可是,前世她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