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某人什么的!你要不要给我解释一下,这有人和某人,都是些什么人呀?!”
曾以柔跟斗败的公鸡一样,垂头丧气,脚用力踢着地上的石子玩,道:“你心里清楚就好了,还非要我说出来,逗我玩很好玩吗?”
钱奕鸣嘴角微翘,道:“那我不逗你,你来给我说说,你为什么自从听到顾文韬要来古县的消息,反应那么大?!都不说话了呢?!是在心虚什么嘛?”
曾以柔连踢石子的心情都没有了,扭开头,想挠墙,挖空心思想了半天,才道:“我是有些心虚,怎么不对吗?
我可是把顾文韬的妈妈给挤兑了!就差跟她打在一起了!
你说,我要是让他知道这个暑假,他不在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还不知道要惹出什么幺蛾子呢!
万一,再回去把周自珍给搅和的心情不好了,再我找个其他的事情,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钱奕鸣冷声喝道:“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一个才十来岁的小姑娘,人都没有长开,就说这些不吉利的话,让关心你的人听到不伤心吗?!
曾以柔,你会说话小心点,不要再带这些不吉利的词语了!”
曾以柔一下子就呆了,这好像是第一次从钱奕鸣口中听到自己的全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