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和她的女儿,也是古县人吧?你知道她们具体的名字和其他情况吗?”
曾以柔以为这是要问清楚事情的缘由,没有多想,回答道:“我只知道她女儿叫程可馨,她妈妈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钱奕鸣憋了这么长时间,终于等到机会开口了,道:“程可馨的妈妈叫黄燕,黄色的黄,燕子的燕,是古县市政府办公室的主任。她的爸爸叫程志斌,在住建局上班,也是一个主任。他们一家三口,都是土生土长的古县人。
不过,我倒是听人讲,他们家后面好像在京都有大关系,黄燕的工作就是对方给安排的。可是,具体那后台是什么人,我们就不清楚了,因为很少人见过。
他们在刚放暑假的时候,据程可馨在朋友间炫耀,说是到省城找亲戚,给她安排在省城上大学的事情。
这个周自珍在教育局上班,她的丈夫在s大当教授,想来,如果安排进一两个学生,应该还不是问题。”
曾以柔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钱奕鸣。
他们出门之前,才知道罪魁祸首是周自珍的。
他是从哪里一下子知道这么多内幕的?
就算是他从知道后就开始查,在他们上火车之前,也不过是半天的时间,他怎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