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也得周自珍给我们机会,怕是还没有闹腾起来,保安、门卫就把我们给抓起来了。
周自珍有心不见我们,所以,我们根本就见不到她,更不要说,还想找她摊牌,把事情说清楚了!
奕鸣哥,我是不是把事情想的太理所当然了,所以,才拖累了你?”
钱奕鸣宠溺地笑笑,擦擦她眼角的泪花,道:“柔柔,怎么能说拖累我了呢?
相反,应该是我该自责才对!
如果我计划的再周详些,我们也不用像现在一样,我无助地看着你在街头哭泣,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是我太没有用了。”
曾以柔急了,明明是她的事情,是她出的馊主意,怪钱奕鸣什么事情?!
她着急得差点被口水呛住,抬手猛擦了一把碍事的眼泪,抓住钱奕鸣的手,忙解释道:“奕鸣哥,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自己呢?我不允许你这么说自己!你是在帮我哎!如果不是有你,我怕是读不上高中,还不知道因为什么,更加不会有勇气,跑到省城来找周自珍理论。
就是现在,我们能找到周自珍上班的地方,也是奕鸣哥你观察能力强。
你做了这么多,你这么厉害,你怎么能说自己没用呢?
我不准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