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地揪着自己的胸膛,溺水般喘不上气来。
明明这般绝望,眼泪却普通干涸般,无论眼睛多么干涩刺痛,都流不出一滴。
钱奕鸣就坐在旁边,立刻就发现了曾以柔的异样,迅速抱住她,给她拍着胸口,慌张地说道:“柔柔,没事的,会没事的!快,张开嘴巴,呼吸!快跟着我,呼,吸,再呼”
曾以柔惨白的脸终于有了几丝的血丝,人也开始大口的呼吸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旁边的人都跟着松了一口气。
钱奕鸣出了一身的冷汗,安下神来,才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用略带嘶哑的声音,说道:“柔柔,哭出来吧!哭出来心里会好受些!不用怕,不丢人!
我们都在你身边,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过去这条坎的!
能有人把你的名字划掉,就有人能把你的名字再写上去!”
曾以柔把头埋在钱奕鸣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曾若兰在一旁,早已经泪流满面。
陈慧长长地叹了口,摇着头。
再多宽慰的话语,无法抚平这件事带来的伤害,对一个女孩子未来的影响。
该带的话,她已经带到了,只再坐了一会儿,便无声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