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跟霜打过一般,蔫头蔫脑的,在曾若兰身边,没精打采地当着小跟班,精力还不集中,时不时地就要成为曾若兰做饭转身的绊脚石。
夏天太热,大家都没有什么食欲,今天的晚饭是汤面。
曾若兰以为曾以柔是去乡下玩了一天,中暑了,这边面一下锅,就拉着她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担心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并不烫。
她并就此放心,郑重地问道:“柔柔,你告诉妈妈,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呀?我看你从外边回来就没有精神,要是生病了,就要早点跟我说,我们也好赶紧去给你看看,不然拖成了大病,就糟糕了!”
曾以柔摇摇头,继续萎靡不振,道:“妈妈,我没有生病,就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曾若兰听着这模棱两可的话语,更加忧心忡忡了,道:“心,不舒服?不会是心脏病吧?”
“啊?”曾以柔被曾若兰如此跳跃地给自己加了病症弄得哭笑不得,她前世四十来岁去世之前,可是身体倍棒,没有什么大病大灾的。
“妈妈,什么心脏病呀?你瞎操心什么呢?!
我就是看着那个李国庆,心里不舒服而已。”
曾若兰见不是生病,更不是心脏有问题,总算是舒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