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到了病房门口,真不知道他们要聊到什么时候。
回家的路上,钱奕鸣推着自行车,前面后面带着一堆的东西,曾以柔坐在轮椅上,曾若兰推着。
曾以柔闲得,还有空调侃钱奕鸣,道:“奕鸣哥,刚才相谈甚欢的感觉如何?我还是第一次见我们班主任这么热情似火呢!哎,要不是你们年龄差别太大,我都以为她要倒追你了!”
曾若兰狠狠地敲了一下曾以柔的脑门,道:“开玩笑也要有个度!这种事情怎么可以拿来说笑?!”
曾以柔捂着脑袋,悄悄跟钱奕鸣吐了吐舌头。
钱奕鸣失笑地摇摇头,道:“你以为我是为了谁,才勉强跟她打交道的?还不是想着,你这段时间要在这位老师手下学习,巴结巴结她,让你过的舒坦点吗?
你真是没心没肺,还笑话我!
哎,这世道,好人难当呀!”
曾以柔彻底成了苦瓜脸,一个暴力行动,一个语言训斥,她只不过是想调节一下气氛,闲路上太闷了而已,都不懂她的良苦用心呀!
回到家,曾以柔又收到曾奶奶的热情欢迎和殷切关心。
不过,她接下来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钱奕鸣总共回来也就是一周的时间,周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