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从石原市折腾到京都,又从京都折腾着跑到这个低头就能碰到熟人的小县城,不就是一个笑话了吗?
顾文韬不停地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这才压下心中的无名火。
“我没有跟你说吗?
我已经决定留在京都读书了,过两天回了京都,就去办理转学手续。
我现在住在我大伯家,这才来古县是我舅舅给我打的掩护。
所以,我妈妈是不会知道这件事的,她现在手里头一大堆的事情,根本管不过我,甚至以后也多没有多大的机会再来管我,影响我了。
你不用这么着急地跟我撇清关系!
以我们之间的关系,继续联系下去,也没关系的。”
曾以柔心想:没关系才怪!他能跟周自珍断绝母子关系吗?只要他们是母子,就算是两地分离,一个不小心,还是有机会露馅的,到时候她们还有哪里的家可以搬?她再转学吗?她就是心成年了,可也是不喜欢一直去适应新环境,做没有根的浮萍。
她摇摇头,一脸梳理地,坚定地说道:“顾文韬,你还不明白吗?非要我把话都说得明明白白吗?
我不想跟你,跟你们家有任何的瓜葛。
我们已经从石原市搬到古县了,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