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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在门外听着那些话,几次都怀疑那是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
曾以柔的妈妈当天下午就来学校办了转学手续,我找到她,想跟她说,希望能帮点忙。
可是被冷嘲热讽了一顿,问我能帮什么忙,拿什么帮忙,还怕我,忙没有帮上,反倒让曾以柔连学都没法上了。
我这段时间,在石原市,想做点什么,才发现,处处受我妈妈的制约,好像我微微有个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告诉她,就有人倒霉。
所以,我想着,今年真好来京都过年,大伯又时常跟我提起,让我在京都读书的事情。
我还不如,直接留在这里读书。
这样,天高皇帝远,我妈妈就没法知道我的行踪,而且,她还有些怕大伯,我也不怕她跟大伯细细追问我都干了什么。”
“这确实是周自珍能做出来的事情,”周自重心里同情了顾文韬一把,已经心软地想帮忙了,“不过,你说了半天,我只是听到你忏悔了,也没有听出这跟你要出租房子有什么关系呀?”
事情已经开了头,说出了因,之后的话,就好说了。
顾文韬认真地继续道:“舅舅,我想看自己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