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一家在这里,虽然说京都的关系吊着,但在他看来跟流放没多大的区别。
至少,他几次在京城,跟本家的人一起接触,时常能察觉出其中的差距。
还有,他大伯顾德信,更是很多次明里暗里地暗示他,让他一个人到京都来读书。
对此,他爸爸并没有多大的反感,偶尔还会跟他说在京都读书的好处。
倒是周自珍以前一直以他年龄太小为由,不让他来京都。
原来,是在周自珍没注意的时候,已经掉了马甲。
可惜,他们这些家人,却没有察觉出来。
用新的思路来看问题,他才发现,有许多事情,自己都没有看明白。
今年,他跟周自珍提出留在京都的时候,她能这么痛快的同意,他其实挺惊讶的。
照他的猜想,应该是刚发生曾以柔的事情,两人关系闹的太僵,又觉得石原市的资源太过于参差不齐,想让他在京都得到更好的发展。
现在,听着周自重讲以前的事情,还分析其中的道理,他怎么觉得好像另外有隐情呢?
虽然,他不想再往坏处想,但有些问题却不是逃避就可以视而不见的。
顾文韬没有先问出心里的疑惑,而是试探性地问道:“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