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付出了那么多,你就这样不屑一顾,你还有理了?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卑微地单恋的人?
你这种学霸、厉害的人,就很了不起吗?!
……”
钱奕鸣不过是想逗逗曾以柔,引开话题,谁知道,怎么就挑动了她的那根敏感神经,突然发这么大的火。
忙抬手打了一个大大的“?”,主动投降,道:“停,停,停!
我有多说什么吗?
我不就是跟你聊个天吗?怎么就突然多了这么多的罪名?
还有呀,我要告诉你一个事情,我现在跟刚才那个话题里的女孩子已经是好朋友了,去年暑假,她还专门还古县看过我奶奶,送了不少的礼物,带了两件旗袍的订单。
我要是真的看不起人,还会跟她做朋友吗?还会让我奶奶接受她的东西吗?
我不屑于,也没有必要去做一个口是心非的虚伪的人,好不好!”
自己的人品被人怀疑,越说,钱奕鸣越是生气,直接扭开头,不去搭理曾以柔了。
曾以柔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她也就是刚才沉浸在往事里,对顾家对自己和妈妈的轻视,心里万分抵触,真好钱奕鸣就撞到了枪口上,才一时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