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以柔给曾若兰送了一大碗过去,他们三个人围在桌前有说有笑地吃着饺子。
饭后,周奶奶精神不济,去睡午觉了。
曾以柔拉着钱奕鸣去讲解作业了。
不过是讲了两三道题,钱奕鸣就按住曾以柔准备翻下一页笔记的手,严肃地说道:“柔柔,你平时是怎么复习课本的?”
曾以柔傻眼了,能是怎么复习呀?!这还需要问吗?
“当然是按照课本,一页一页地看,一道题一道题地做了。”
钱奕鸣皱紧了眉头,道:“你看书就没有一个重点吗?有些知识,是考试的重点,经常见的题型,有些只要了解就可以了。这你不知道吗?
我就是没去过石原市,也听过石原市一中的大名,那可是省重点高中,能考上那里的都是学生中的翘楚。
你不要告诉我,你平日里就是这么学习,然后考上石原市一中的!”
这叫什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请来的佛太大了,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直指问题的关键,一不小心,自己都要掉马甲了!
她如果真的是十几岁时的曾以柔,当然不用发愁今年的中考,她这不是四十岁高龄的中年人士,离开学